“当你不能在正确的时间获得正确的财富时，你很可能不会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情。”
——题词
在今天的文章正式开始之前，请先想象一下这样一个场景:当你被闹钟叫醒，明天早上睡眼惺忪地打开手机，你会发现所有的新闻app都在推送一个1987年出生的年轻人超越王健林、马、马云等人成为中国新首富的消息。请问看到这里你会有什么感受？大家大概都会一直醒着吧。百度一下名字马上就能找到，他是做什么的，他的家人是做什么的？更有可能的是，你会质疑这条新闻的真实性:虽然现在确实有很多年轻的创业者，但他们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内超越那些积累了几十年财富的老牌巨头？
2018年，在“双创运动”开始几年，“90后”“90后”“90后”身价上亿的时候，舆论上还是会有这样的土壤。那么，如果这个时间提前13年，2005年会发生什么？大部分人根本不会相信这个神奇的消息的可能性很大。然而就在那一年——2005年，盛大网络董事长陈天桥被知名财经刊物《新财富》评为中国首富，身价150亿元，年仅31岁。他的致富之路是在经营了一款名为《传奇》的韩国游戏并取得巨大成功后，在纳斯达克推出了自己的企业，从而成为妇孺皆知的风云人物。
图:在很多人眼里，以陈天桥和盛大为主导的早期互联网行业，就像一个传说中的江湖，有很多武侠派系。
面对这样一个空前前后后的财富神话，当时的舆论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更多的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在那个国企和机关单位是大学生最佳就业选择的年代，31岁对于很多人来说大概就是副处、科级甚至科员的行政级别，收入远不能赚外快。所以舆论对“另类首富”陈天桥的态度，其实和去年年中**牛市的氛围很像。而两者随后的发展也如出一辙——关于盛大和陈天桥的负面新闻开始逐渐酝酿。人们立刻发现，盛大在舆论缺陷方面是个坐以待毙的家伙，因为其主营业务是当时被人们视为“洪水猛兽”、“电子**”的电子游戏。
我们今天的故事，就是源于此。
勇敢的撤退:五个好学生的社会责任
对于2003年到2005年的陈天桥和他背后的盛大团队来说，在这两三年里，他们经历了过去二三十年从未遇到过的各种怪事:传奇带给他们的不仅仅是暴富和名利，还有来自天空的负面消息和指责——那时候互联网的喉舌还没有游戏巨头们碰过。世界各地开始出现关于“年轻人沉迷网游”的报道，其速度不亚于盛大的暴富。前脚“人死于突发心脏病”，后脚“球员自焚，大张旗鼓地把自己逼上法庭”。至于“少年把午餐费改成游戏卡”“人民日报头版点名批评”的新闻，那就更不用说了。
在媒体的引导下，盛大几乎成了电子游戏的代言人。90年代和孩子在游戏厅玩捉迷藏的家长们，曾经对大洋彼岸的世嘉、卡普空和任天堂束手无策。这一次，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把压抑的怒火全部倒在了盛大身上。比如2005年，在西湖论剑大会(当时中国互联网三大峰会之一)上，一位愤怒的中年妇女公开指责自己的儿子沉迷暴力血腥的网络游戏，并指着台上的丁磊吼道:“如果让我在外面看到你，我就***了你！我儿子玩传奇上瘾了。”吓得满脸通红的丁磊赶紧摇了摇锅:“那是陈天桥的东西。”参与者笑了一会儿。
图:传说中的登录界面，是很多游戏玩家对于网络游戏的深刻记忆。
从今天来看，这个舆论漩涡真的很正常。创业公司没有接触过几次负面的公开新闻，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影响力。对于这类问题，业界早已形成了一套标准的处理流程:一方面进行标准的官方驳斥或澄清，另一方面雇佣几家媒体发布一些其他的高流量热点，然后他们就可以等待看客的注意力转移，让自己的负面新闻迅速被遗忘。但在21世纪初，互联网刚刚诞生的时候，企业公关并没有处理这种网络舆论危机的成熟经验，这让盛大无所适从。虽然它也试图通过缴纳高额税收和做公益来提升自己的形象，但众所周知，这种方式对网络公关的作用微乎其微，盛大只能任由自己被**般的口水打成筛子。最后，面对一波又一波的指责，盛大毅然决定启动公司转型，降低游戏业务在自身营收中的比重。
对于很多互联网公司的研究人员来说，这个宏大的举动真的是一个谜。为了舆论而放弃印刷机这样的主业，简直是“神”操作。毕竟从企业管理的角度来说，如果创始人真的是铁了心要黑，这些外界的干扰本来应该不算什么。毕竟媒体可以成为股东，舆论也可以被引导。国内很多互联网巨头后来都经历过这样的洗白过程。
但问题是，外界对包括《传奇》在内的电子游戏的攻击，几乎已经到了陈天桥的心里。作为一个生活一帆风顺的五好少年，陈天桥本人其实还是挺传统的，他心里对电子游戏这个行当并没有太多的认同感。他甚至可以说自己相当轻蔑，认同外界的一些观点。虽然传说带来了伟大和许多光环，但起初，他完全是以一种投机的心态来做这件事的。结果他万万没想到会大获成功，游戏成为盛大公司的根基，这根本不是陈的初衷。用他自己的话说:“传奇是个烂游戏，盛大是个好公司。”现在，盛大这个“好公司”也要把“烂游戏”的印记从自己身上去掉了。
双线布局:软硬兼施的互联网迪士尼
在舆论大潮下，陈天桥开始为盛大寻求转型。在其看来，虽然电子游戏不是“正道”，但娱乐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所以盛大可以从“泛娱乐”入手，成为大型游戏、休闲游戏、电影、音乐等互动内容的整合供应商。借用陈天桥的话，就是打造一个互联网版的迪士尼。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盛大开始齐头并进。第一条线是对各种有潜力的互联网娱乐公司的密集收购，其中比较著名的有资讯领域的Sina.com、文学领域的起点、游戏领域的对战平台等。
对于这一点，现在科技圈的跟随者和研究者都不陌生。毕竟收购已经是业内的常规操作，对人无可厚非。但在当时保守的商业和资本环境下，盛大此举引起了舆论的反弹，认为其有“不劳而获”之嫌。尤其是在收购新浪股份时，新浪原管理层甚至一度准备了一个名为“毒丸计划”的计划，准备与盛大变相发行**。用当时流行的游戏的话来说就是“别人辛辛苦苦训练打装备。你看上了之后就掏钱拿走了？”一时间，社会上对盛大“帝国主义”、“垄断”的指责此起彼伏。
第二条线是盛大自己个人努力开发和完善各种软硬件产品。在软件方面，盛大在2004年推出了在线卡拉ok游戏《超级巨星》，而在硬件方面，盛大花重金打造了一款名为“盛大盒子”的设备。
按照陈天桥之前的设想，由于当时电脑用户相对较少(1亿)，电视用户较多(4亿)，盛大需要用电视代替电脑作为服务入口，把客厅变成全家人的娱乐中心。“大盒子”是一种用于连接电脑和电视的设备。事实上，大盒子是陈天桥整个“互联网迪士尼”概念的核心部分——通过这个设备，用户可以在电视上玩游戏、看新闻、看**、看电影、听音乐。那么这些内容从何而来呢？你猜对了，就是前面提到的盛大收购的娱乐公司。也就是说，盛大看似乱花钱如流水，实际上却有着清晰的发展路线:即以“电视+盛大盒子+电脑”为前端界面，以电影、音乐、游戏、文学、资讯为后端内容的超级组合。
从我们现在的角度来看，盛大的发展思路其实不难理解，就是以硬件为入口向用户销售服务，硬件的利润不需要太高，而背后的服务就是要销售的产品。对于这一点，小米的用户应该不陌生。然而，这种看似天衣无缝的商业模式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么推出这套组合拳的时间就是在11月。正是这个尴尬的时间点，直接把大帝国引向了命运的转折点，然后从鼎盛滑向衰落。
致命误判:士气崩溃的最后急先锋
看过笔者之前文章的朋友还会记得，在上一篇文章《看得见未来却不能活在当下:互联网败局对区块链的启示》中，笔者曾经提到，科技产品公司要开发的产品，必须基于当前数字技术的焦点和实体经济的发展，才有价值。领先一步可能是先行者，领先两步只能是先烈。那么盛大当时的“泛娱乐布局”是否契合当时的时代？答案是否定的。
我们先来看数字技术方面。前面我们提到，盛大选择电视而不是电脑作为服务入口，是因为电视的4亿用户远远高于电脑的1亿用户。但问题是——盛大盒子只有宽带网络才能流畅使用。那么2005年中国宽带用户总数是多少呢？答案是2800多万，只有预期市场的7%。这种致命的误判，直接给盛大盒子的未来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黑雾。
除了客户端的基础设施限制，盛大盒子本身的产品体验也存在一些缺陷——由于当时电子技术的发展限制，陈天桥不得不选择英特尔芯片和微软系统作为软硬件供应商，这直接导致了第一代盛大盒子只有PC那么大，价格高达6000元。这样的定价水平直接让大部分消费者走来走去，连尝试的欲望都没有。
盛大盒子的性价比差，反映了盛大在实体经济中认知的局限性。严格来说，陈天桥没有做过市场调研，但问题是:他所谓的“市场调研”是在他的朋友圈里进行的，而这些人非富即贵，愿意为新技术的体验买单。而盛大的目标消费者，以当时的年人均收入，还停留在攒几百块买个MP3的水平。至于那些高端娱乐，大概要等到几年后，人均收入逐渐上升的时候。
然而，这不是最关键的问题。其实盛大盒子最致命的是，它所渴求的电影、电视等视频，在21世纪的最初几年是非常稀缺的文学资源，所以主要由政府控制的传统电视台控制和管理。盛大在这一领域的攻城掠地，已经触碰了无形的红线，其危险性堪比三桶油抢饭碗。在这样的情况下，2006年，国家广电总局宣布暂时叫停所有IPTV(互动网络电视)**，盛大盒子的狂奔之路戛然而止。白白烧了10亿美元，最后空弄得一地鸡毛。
从表面上看，盛大盒子的失败虽然相当沉重，但似乎并没有伤到盛大的根基。毕竟当时公司还有相当丰厚的现金积累。然而实际上，盛大的发展战略，甚至陈天桥本人的最高权威，已经基本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破坏殆尽。一个典型的例子是:盛大虽然当时还在“双线”发展，但其“买买买”已经失去了更早的清晰逻辑布局，更像是一颗孤立的棋子。至于游戏行业，早些年为了给其他板块输血，乱收费，肆意妄为。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帝国的状态更像是生活在大山里空，与其他后起之秀，如阿里、腾讯、百度相比，毫无斗志。虽然2008年陈天桥斥巨资成立盛大创新院，企图重振旗鼓，重新构建新的开发体系，但好景不长。2009年，他因为健康原因不得不处于半退休状态。等到几年后他重返岗位时，互联网行业已经是沧海一粟，盛大主营的游戏行业早已被腾讯、网易等公司超越。至于布局的其他部分，也是因为缺乏协调，缺乏高层管理。
至此，大帝国基本告一段落，只留下零星的资产出售的消息，一些陈天桥**“拯救人类”这个行业的小道消息，以及无数人的青春回忆和淡淡的传奇色彩。
尴尬的前进:时间旅行者的命运
至于大开发，基本到此告一段落。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为了搜集资料，笔者在一个问答社区里搜索了关于盛大的资料。其中有一个问题引起了笔者的注意——“如何评价盛大和陈天桥？”其中有几个好评度很高的回答，大概能代表很多人的心声。现摘录下来，为读者提供晚餐:
“典型的把球员当一次性产品的公司。”
“宏伟？有钱就不会变强的公司？”
“把游戏当踏板，把玩家当猪。在中国游戏发展史上，陈天桥绝对是毒瘤。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害它。”
不难发现，上述评论反映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实:盛大做游戏的时候，讨厌游戏的一代掌握着话语权，讨厌下一代是因为盛大“毒害”了他们。当盛大分拆游戏业务，走向“正题”的时候，热爱游戏的一代人再次走向舆论场，继续对他咬牙切齿，因为盛大糟糕的游戏体验带来的“童年阴影”。这种舆论的幽默感错位，其实是陈天桥和整个盛大糟糕的发展战略在舆论中的投影和缩影——那就是，他们往往在错误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情，最后除了既得利益者，没有任何一方得到好评。
事实上，仔细回顾盛大的发展历史可以发现，它在10多年前所做的事情，其实就是现在这些互联网巨头所从事的业务，它的很多当时无人问津的产品，不过是几亿当前用户的爆款而已——
2003年，盛大开通电子支付；十年后，支付宝和微信的移动支付成为“新四大发明”之一。
2004年，盛大收购起点，成立盛大文学；13年后，“第一网络文学”读书会上市。
2004年，在线卡拉ok游戏《超级巨星》盛大出品。10年后，唱吧成为风靡全国的应用。
2004年，盛大**了中国第一款语音聊天软件Talkbox。十年后，微信成为全球用户最多的APP。
2005年，盛大推出“盛大盒子”，13年后，“小米盒子”、“阿里天猫盒子”等产品再次风靡一时。
2008年，山大创新院开始研究云计算、语音识别、大数据等数字技术。七年后，巨额资金开始投入到这些曾经无人能懂的领域...
图:曾经占据中国网络文学市场70%份额的盛大文学帝国，近几年几乎承包了国内所有热门电视剧的剧本。2014年以50亿元卖给腾讯后，后者在2017年进行了估值1000亿元的IPO。
不难发现，盛大的所作所为，就像一个从未来到现在的过客。如果把时间线拉长，会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发展方向，但在当时看来极其不合时宜。可以说，如今的互联网巨头，除了电商等少数领域，几乎都在走盛大的原创之路，所以很多人都认为陈天桥是过去10年中国互联网的总创意架构师和设计师。如果盛大能活下来，那么今天的中国互联网行业很可能会呈现盛大一家独大的局面。
但是，凡事都没有如果。很多时候，当你觉得游戏里的人应该这样或者那样的时候，当事人其实是没有选择的，盛大也是如此。事实上，它的失败与其说是过于超前的决策，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必然的命运——陈天桥为什么会有如此超前的布局？因为他坚持要为盛大游戏寻找其他替代方案。他为什么这么想弃赛？因为当时的时代氛围(包括他自己)对游戏行业是相当偏见的，但是，如果陈天桥是一个特别喜欢游戏的人，实事求是地说，在当时的情况下，他能有机会顺利晋升到金融国企的高管，然后在30岁之前凭借丰富的原始积累和相关经验创业吗？真的不好说。
从这一点来看，盛大必然是超前的。陈天桥只是不能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因为他没有在对的时间得到对的财富。当这个表现良好的模范生通过游戏挖到第一桶金时，所有的剧本都已经写好了。接下来的只是很自然的表现。
王朝残卷:从网游到区块链
看完盛大，我们还是回到熟悉的区块链行业。
从前面几个部分的解释中，我们不难发现，造成盛大悲剧的直接原因是它没有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情。鉴于在作者之前的文章中，总裁已经介绍了科技产品推出时机的重要性，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另一个，更隐蔽，更深层次的大败原因:那就是陈天桥没有在正确的时间获得正确的财富，如上所述。
一般来说，“没有在合适的时间获得合适的财富”这句话包含两层意思:一是当事人缺乏必要的经验和驾驭巨额资产的能力；二是社会缺乏必要的经验，对新行业和其中的从业者缺乏认同。盛大陈天桥没有踩到第一个坑，却陷入了第二个泥潭。这是他和同为年轻首富的丁磊、黄光裕最大的区别。后两者虽然在30岁就实现了财富自由，但他们之所以能够掌控如此大量的资产，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当时的主营业务比盛大的网游有着更加正面的公众形象，所以他们不必承担沉重的社会责任，也不会主动寻求业务转型。
当我们把目光转向区块链领域，尤其是公链的时候，可以发现这个新行业与盛大曾经所处的网游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快速致富的年轻人，铺天盖地的负面舆论，急于洗白的新富们。这些焦虑和不安背后的根源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很多人没有在正确的时间获得正确的财富。可悲的是，如果说陈天桥的人只踩了一个坑，那么很多区块链新贵基本上一个个踩了两个坑——他们不知道怎么花掉手中这么多钱，社会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些前所未有的有钱人。
于是，这一年，我们看到很多拥有巨额财富的人做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要么挥霍，要么乱**，耗尽了自己的资金；或者为了避免社会负面舆论，他们迅速抛弃了那些相对更有前景的业务，转向一些无害的细分赛道。而这种(半)被动转变的必然后果是，区块链行业的“社会阶层”将会有进一步的动荡和变化，就像老牌巨头盛大和后起之秀腾讯等公司正在由旧变新一样。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现在看到的区块链模式与这个行业几年后的样子相去甚远。一个充满不稳定情绪的行业很难维持现在的状态，就像一个外围电子数不稳定的物质很难不发生化学反应一样。在这个过程中，作者对当事人提出什么样的建议，他们做什么或不做什么，可能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因为他们的命运轨迹在他们巨额财富落入口袋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定格:陈灿天桥无视舆论，坚持在网**业？后来魔兽世界和王者荣耀都写过跨时空空这个问题的答案。同样，李灿·小赖选择不公开倡导“无硬币的区块链”？大陆能不进入自己不擅长的AI芯片吗？在外人看来，他们有选择，但真相大概只有自知之明。
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
最后，以笔者前段时间和一个朋友的对话，作为今天的宏微历史的结尾及其对区块链行业的启示:
问:“区块链是金融、技术甚至社会组织问题的结合。你认为加入区块链是一个非常高的门槛吗？”
作者:“我觉得‘加入区块链’的门槛其实并不是很高，因为这个行业目前处于一个比较初级的阶段，也是非常包容和开放的。如果你愿意，其实很多朋友都可以参加。即使你的认知水平提高了空，你也可以在区块链行业慢慢学习，慢慢成长。
从目前来看，我个人认为区块链场的门槛在于你能不能在这个行业长期待下去。这件事其实很难，因为它不仅涉及到你的主观意愿，还涉及到外界客观因素的影响。一旦中途下车，你以后就很难再回到原来的行业位置了。所以，我觉得对于从业者和**者来说，你面临的挑战是:如何一直留在区块链这个行业，只要你能，你一定会在最后迎来这个行业的春天。"
